编者的话 特斯拉
八年前,笔者刚进报社时,首次“单飞”,就是去采访“中国大学生汽车创意设计大赛”。还记得,彼时的工科才子曾描绘过未来十年汽车的发展走向——
“汽车将不仅能在地面行驶,也能在天上飞、水中游,甚至可以在水中潜行,应对岛屿等各种险恶地形。”
“汽车将采用仿生造型,具有鸟的灵活和昆虫的轻巧,根据不同路面情况自由组合。”
理想丰满,现实骨感。近10年过去,汽车的发展并没有像同学们设想的那么超前。但是,特斯拉的出现,让世界管窥出未来汽车的发展趋势:百公里加速只需4秒,13000最高转速、续航能力超过500公里、40分钟即可充满电。许多人对其给予厚望,称其为汽车中的“苹果”。
的确,与日新月异的电子行业相比,汽车的进化似乎过于缓慢。这种被李书福称作“四个轮子加两排沙发”的交通工具,至今仍沿袭着发明者卡尔·本茨原创的技术特征:火花点火、水冷循环、钢管车架、弹簧悬架、制动手把等等,就连动力来源也和百年前一样依靠汽油机。
特斯拉的出现,不仅用电力取代了汽油,而且让汽车不再成为单纯的交通工具。按照创始人艾隆·马斯克的话说,它将不仅是一辆汽车,而是一个可以联网的智能终端,从照片看,车辆的中控不再是各种指针和仪表,而更像一个放大版的iPad,该车行驶中的所有功能调节都将在触摸屏上完成。
特斯拉的出现,最紧张的想必是传统汽车厂商。对于企业而言,能不能跟上技术发展趋势,赶上时代潮流,往往将决定其存亡。当年的王安,今天的诺基亚,都曾为此付出惨重代价。而对于特斯拉而言,第一个吃螃蟹究竟是尝到膏黄的美味,还是被蟹钳咬到的痛楚,取决于是否跟上未来汽车发展的趋势。
世界大势,浩浩荡荡,顺之则昌,逆之则亡。诚哉斯言。
声音
@香港科技大学国际师资达85%,而内地大学的外教不到1%。
——欧美同学会副会长王辉耀表示,目前,中国高校存在缺乏国际化师资,人才流动壁垒严重的问题。
@人民币要想真正取代美元成为最主要的国际储备货币,仍然需要一个漫长的改革过程。
——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黄益平日前撰文指出,人民币国际化是否成功取决于国际市场,但国际市场的决定取决于国内相应条件。因此,人民币国际化成功与否的决定权在国外,但功课要做在国内。
@脆弱五国(FragileFive)目前占到全球经济7%的份额。
——摩根士丹利策略师洛德创造出的名词,指代巴西、印尼、印度、土耳其和南非五个国家。这些国家此前都有醒目的经济表现,但随着这些国家的劳动成本增长,国外向新兴经济体的投资一直在减少,出口和经济增长都有所减缓。
@数学差的原因可能在基因。
——俄亥俄州立大学心理学教授斯蒂芬·佩特里尔通过研究发现,为何有些人更有可能害怕数学,不仅因为负面经历,也因为与普遍焦虑及数学技能有关的基因风险。
@科技想要的就是生活想要的:增进效率、增加机会、增添新事物、增强复杂性、增进多元化、增强专业度、增进普遍化、增强自由度、增强协作、增添美丽、增强感官能力、增强条理性、增强人的进步能力。
——摘自《连线》杂志的创始人凯文·凯利的著作《科技想要什么》。
■对于我们国家来说这十年最大的挑战就是环境。
■过度地投资会挤出技术进步。因为热衷于去投资,对怎么样提高综合要素的生产力(TFP)就不重视了。
■制度创新的潜力如果激发出来,将对我们的经济起着重要的作用。
展望中国经济发展,我从长远一点的角度来谈谈个人的看法。
首先,中国经济的增长周期性,根据我们做的分析,在1986年以前基本上是五年一个周期,以后基本上是十年一个周期,最近这个周期是从去年开始的,大概是到2023年结束,我们改革开放以后第一个经济周期是一个中高速、波动性比较大的周期。第二个周期是2002至2012年,是一个高速增长的周期。最近这个周期应该是稳定的中高速增长周期。在这个周期里面,大体上我们会平稳地保持在7%至8%的增长。但是既然是周期,它也会有上升和下降的阶段,我们做了一个分析预测,大概是这个周期的高点可能是2019年,在2019年可能达到9%的增速,但是2019年以后,大概增速会下降。2023年,我们的增速可能在7%左右,整个增速在7%至8%之间。
从当前看,我们十年内遇到的最大挑战是什么?我个人认为有三个最大的挑战。
环境是这十年最大的挑战
第一个挑战是环境。这个问题现在大家都感觉到它的严重性,这个问题实际上是由于上一个周期我们的高速发展,超过了自己潜在的能力,所以这样就带来了很多环境的“债务”。最近我们做了一个2010年的环境成本的计算,2010年的环境成本占GDP的12.5%左右,虽然有所降低,但是还是高于当年GDP的增长。环境成本高于GDP的增长实际上对环境负债,这个债虽然是隐性的,可能会影响到我们子孙后代,这样是不可持续的。现在的雾霾天气等等,可以说是大自然、环境对我们的报复。
恩格斯在1886年早就说过,“人们不可以过渡陶醉于对大自然的胜利,对于每一次的胜利大自然都报复我们。”上世纪60年代雷切尔·卡逊生在《寂静的春天》书中指出农药对环境的危害,此后不断地有这种报告发表,上个世纪80年代联合国提出了可持续发展的概念,但是可持续发展的概念真正落实还需要相当长的时间。对于我们国家来说这十年最大的挑战就是环境,也就是这十年我们一定得想办法来改善我们的环境,降低我们的环境成本,这是人民群众最基本的一个民生问题。
中央很重视,下了决心,也是拿出了相当一部分财力来应付这个问题。但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,不是一天能解决的。因为要解决北京的雾霾问题,你就得解决能源结构的改变,减少煤的应用,增加天然气、石油,增加新能源的利用。但是从我们国家来看,现在煤占整个比例的70%,天然气、石油占20%,尽管我们有一个很雄心勃勃的新能源计划,但因为我们国家太大,所以即使到2020年,我们对化石能源的依赖也只有从90%左右下降到85%,形势仍很严峻。
根据我们中国能源结构的弹性系数大概是0.7,换言之要保证7%的经济增速,就需要4.9%的能源增长速度,所以这种情况下认真地调整能源结构是治本之策。
我们要减少汽车尾气对环境的污染,尽管我们尽量想办法限制汽车的增长,但是汽车的增长在一定程度上是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而提高的,可以限制,但是总量还是在增长,北京的情况比较的突出。反过来说就是要提高燃油的标准。我们原来汽车的柴油是国一标准,硫含量是500个PPM,按照国外欧美的标准是10个PPM,也就是我们一辆车排放量是人家50辆车的成本,当然提高标准就要提高成本,这个成本主要让生产者负担,那我们的消费者也要负担,这样我们才能真正地把污染问题解决。